企业家精神是社会规范和制度的创新者。王石说,每个社会都有传统、规范和模式,认识到有些传统、规范和模式过时了,组织要素重新生产,为社会创造价值,就是企业家精神。因此,历史上诸多杰出企业家,不仅是“商业企业家”,同时也是“制度企业家”。
企业家精神既是能力也是气质。前者包括洞察力和想象力,后者包括警觉和冒险。正是因为警觉、冒险的精神气质,加之先于他人的洞察和想象能力,企业家才最可能具备创新能力。创新是企业家最重要的功能。
企业家精神既是先天的也是后天的。通常认为,警觉、冒险、洞察和想象等几种能力多是天生的,企业家精神在人群中是低概率分布。正因为这一概率分布,在任何时代,所谓“投资”,最重要的涵义,是找到有企业家精神的人。
企业家精神既可能配置在市场,也可能配置在体制,他们的合力,便是中国40年改革的进程。中国改革是一个最需要企业家精神的课题,因为它需要远见、规划、管理、组织、协调、说服、动员、妥协。
企业家精神既可能配置在生产性领域,或可能配置在非生产性领域,如寻租。因此,它需要外部的制度约束和内在的自我约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