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戈辉:各位亲爱的朋友,大家晚上好,欢迎来到轮值主席时间,首先跟大家说一声抱歉,让各位久等了,因为我知道很多朋友前面已经是来了一轮,翘首以待了许久,后来被通知说因为有领导的会晤和晚宴,所以我们今天晚上的论坛要推迟,所以说大家回到房间,现在又重新聚到这里,重新聚来,我们这个气场仍然在,因为今天轮值主席的时间,真的是我们亚布力一个特别让人期待的一个环节。其实我算了一下,从昨天晚上我们的开幕式到现在,只不过过了一天一夜,也就是20几个小时,但是这20几个小时的时间里,我们亚布力的冰天雪地已经被各位燃起了熊熊的烈火,我们真的是来了太值了,就在短短20几个小时的时间里,我们预测中国的经济走势,我们预测整个2017年世界格局的轨迹,我们在争论互联网下半程是什么样的,我们预测人类寿命到底是达到多少岁,等此种种,各种思想的碰撞,让我们感觉今天晚上是达到一个沸点。就在我们翘首以待的时候,我们看到轮值主席时间的主题叫做“冯仑今夜不谈段子谈未来”,刚才蒋昌建就说了,你要是不谈段子,我们10分钟之内就走光了,冯主席说你们真以为我是赵本山啊。说老实话,我作为今天晚上的主持人,也有小小了焦虑,因为在我看来,如果说冯仑不谈段子,有点像贝克汉姆放弃了他的黄金右脚,非要和姚明玩三分的投篮,就像任志强非要吆喝小米手机,所以说冯总不谈段子,他到底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我今天下午拉着冯仑的好朋友,我说舒淇,我说舒淇拜托你,让我套套你家老冯到底是要聊什么,所以说舒淇做出很大的努力,也没有套出老冯,冯主席太高了,被各种人团团围住,所以说我到现在为止,也不知道他到底要讲什么,所以我接下来的话就格外真诚,接下来就让我期待这场论坛一样,让大家我们一起来期待“轮值主席时间冯仑今夜不谈段子,谈未来”,有请。
冯仑:今天晚上非常的高兴,确实是有点压力。因为大家似乎就像期待这个宋小宝或者是赵本山一样,每天都要我创造,我感觉有点不容易。现在的说话也确确实实不会说了,两个人,第一个人在一起光着,怎么都行,脱裤子都不要紧,两个人要调情,三个人是双飞,四个人是淫乱了,再多了就得抓起来枪毙了。1你还不穿衣服,今天人很多,被迫我把衣服穿上,所以说这个是今天晚上说话基本上给大家说的一个思路,就是得穿上,不穿上就确实淫乱了一些。 说什么呢?说未来,未来这件事,其实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心情,有不同的未来。男人有男人的未来,女人有女人的未来,躺着的时候的未来不等于站着时候的未来,所以说其实未来说起来容易,谈起来也挺容易。那么20岁的时候我们谈未来的时候,我们看见的东西和今天主席跟我们看见的差太多,有一个故事,这个故事是鲁迅说的,鲁迅在《野草》里面写过一个故事,说一个人开着茶馆,在这边走的时候就有一个人在开茶馆的过程当中,有人就来来回回走,有一个人腿受伤了,他就问前面是什么?然后这个开店的伙计就告诉他,你往前拐,再往前走,那边有一块陆地,再往前走,就上路了。这个人就觉得好像还不太清楚,又问,这个伙计也就是说这个小孩就说,不对,一直走,那边有一个花,有一片花,从这个花丛中就过去了,再到那边就上了路。其实这就是两个人的未来,上了年纪的人看见未来是坟墓,年轻的人看见的未来是鲜花。也就是说,越年轻看未来越乐观,越老看未来越悲观。当我们这个年龄以后,看完了人生以后,觉得人是禽兽不如但是年轻人看,老爷爷都是天使,所以我们彼此看是半人半鬼,儿童看我们老爷爷是天使,是圣诞老人,是带给人快乐的。所以其实我要讲,未来真的很不容易看。 最近这段我想两件事,让我对未来略有一点不同的想法,有点像年轻人一样未来。有两件事,第一件事我去了拉萨,到了美国宇航中心做了一个课程。另外一件事,我就参加了包括有一些老朋友的告别式,这两件事都让我对未来有一些看法。 去拉萨,先谈一下人、科学和人的能力这个方面。我到拉萨去训练,这个训练是一个小挑战,但是还是可以接受,把你捆在机器上,完全是这么转,360度,这么转,那么转,正转反转,反正是传的你直想吐,基本上就找不到北了,这是一个训练。另外一个是失重训练,把你悬在空中让你走路,把你悬在上面,机器把你推出去,让你悬在空中让你在失重的情况下走路。这也是非常的恐怖,当你在很高的地方失重的时候,漂着的时候,是从来没有体验过的。 然后我们就看了宇宙飞船,美国的航天飞机,去了卡纳维拉尔角看了发射,整个人类挑战太空的整个的历史,这个时候突然发现一件事情,我们过去受的教育,的确对我们未来的看法有很多评价,我们所知道的未来,凭我们对太空的了解,对地球的了解,对哺乳类动物自己的了解,都局限在教科书和我们的经验范围里,比如说我们对太空这件事情,特别是局限在我们国防、军防系统,我们认为这个事儿非常遥远,而且很遥不可及的事情,当我们在宇航中心,才知道人类上地球、离开地球在太空中行走,已经有200人次,但是有130人次是美国人。我们在宇航中心就碰到了4、5个人,这4、5个人每个人身上都有一个任务,有一个标志,最多一个人有4个标志,也就是说他去了4次,每一次1个任务,最多是2个任务。这样的话,我们就产生了无限的好奇心。我就问他很多问题,到这个时候我感觉我有非常多好玩的问题?我上去看了宇宙飞船以后,排泄是一个大问题,大家都知道。但是排泄怎么办呢?要把人捆起来,你不捆起来没有抽的动作,但是基本上排泄东西就糊你脸上了。后来我们才知道,排泄怎么解决的,我们都知道人类自然动作,排泄的时候人要固定在那的。睡觉也是固定的,人不是说躺在床上那样,然后想什么姿势都可以,完全是捆在一个舱壁上,就捆在上面,之后闭着眼睛。刚才我们也问了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,但是他们没有回答。刚才我问了一下尹烨,就是我们华大基因,我问了两个问题,第一个是到了月亮 上,精子的速度有没有百米的运动员快,在地球上的速度前导部队超过百米运动员,剩下的基本上没有百米的运动员快,3天才走15到20公分,尤其是月亮上,这牵扯到我们到月亮上能不能繁殖的问题,尹烨说不知道。我又问了尹烨一个问题,说男人如此,女人呢?到了月亮上还有例假吗?因为在地球上叫月经,到月亮上能不能叫地经?能不能倒过来,三个月一回。这个科学家仍然没有给予解答,当时我问过了宇航员,宇航员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。 但是我就想了,在这上面实际上再仔细的看一下,我们看到月亮上的事,最后发现一个结果,基本上对美国人来说,月亮上的事不是事儿,刚才我问了在月亮上怎么繁殖的事,尹烨没有回答,但是他们是不是把自己撸了一管带上去,可能是撸了一管带上去之后做了一些科学实验。但是在整个太空舱里面,我们发现把月亮上的事儿什么给办了呢?第一件事是盖房子,这是我关心的事儿。拉萨委托英国一家建筑事务所在月亮上2020年盖出第一批房子,这个房子是什么样的?我到了这个建筑事务所看了就感觉特别奇怪的建筑,建筑事物所的人告诉我这个是给拉萨在月球上定制的。这个房子第一是特别的厚,因为月亮上陨石和乱七八糟的东西非常多,怕砸,这个就超级厚。第二个有一个斜坡,砸下来不至于正面下来。再一个这个建筑有点像窑洞,为什么像窑洞呢?因为这样省材料。另外怎么建呢?用地球上的材料建是不可能的,他们用什么材料呢?用月亮上的材料,谁来建呢?用一些机器人加上3D打印机,智能机器人加3D打印机,那么就逐步的推推推,把这个房子做起来了。因为只有把这个房子做起来,人将来上了月亮以后,才能有一个栖身的地方,才可以在里面待着,这件事看样子是解决了。 另外一件事到月亮上干什么,美国已经是立法了,月亮上的矿采资源和一些稀有金属的采掘和能源拿到地球上使用,已经是立法了,这件事已经给干完了。我们想未来太空的竞争会变成非常具体的一件事,如果说我们把一些毁灭性的武器放到太空,再交给一些智能机器人去操纵,那我们地球人实际上谁先到月亮,谁就先占领了未来,也有了一定的位置。现在我发现原来月亮离我们挺近,近到多少呢?相当于没有高铁的时候我们到广州火车慢车的时间,3、4天的时间,就是到杭州的时间3、4天的时间,现在我们就到了月亮。突然发现美国人有一个登月计划,现在美国人讲了火星计划,月亮不玩了,玩完了,就玩火星了。所以说去火星,去火星是多长时间呢?大概是4、5个月的时间,未来还要把火箭的速度加快,大体上1个月的时间就可以到火星了。 后来回来我就很有兴趣研究这件事情,发现确实月亮的事不复杂,于是回来以后,我们下面有一些公司,我跟他们聊,他们也研究了一下找了一个公司发射一颗卫星,这时候我很大胆了,我说发到哪,说没有到月亮。这颗卫星今年8月发射了卫星1号,而且发了以后,可以拿手机24小时观测太空,第一次把手机和观测太空结合起来。我突然发现,这玩意越来越简单了。实际上,美国有200多家太空服务公司。如果我们愿意出一定的费用,2、3年以后也可能发一个机器人,智能的机器人到月球,圈一块地,各位如果愿意,跟我一起,最后把我们的骨灰安放在月亮上,其实是不错的选择,其实收费也不会太贵,一定比地球上的墓地要便宜,不妨大家分一点给我试一试。而且如果说用这种模式可以,在月亮上圈一块地,让智能机器人去,现在月亮上没有政府,没有土地证,如果说圈了一块地,划了一块一块,在地球上,没准能卖出去,用招拍挂,而且你的成本大体是多少,一千万美金划一块,之后加上机器人的钱,就是一千二三百万美金,在座都可以做,发到月亮上去,分成若干个位置,在月球上卖,这不需要限购和限价,也没有人批准,你愿意卖就卖,这没准又变成了一个机会。的确当我们把视野扩展的时候,当我们回到儿童的状态去发问的时候我们才发现,其实我们的未来还是非常大的一个未来,非常大的一个空间,非常有想象力的一个未来,可以做非常多的事情。而不是我们被行长领导,天天让我们做具体事,这个未来一走就撞了,这个未来有点小,因为我们是大人。一旦以儿童的状态发问的时候,我感觉还有很多未来。比如说刚才你解答不了的问题,如果说我们在地球上人的质量来说,49年的时候如果精子的数量是100,大家猜现在是多少?只有40。也就是说GDP上去了,经济成长了,精子死了。这件事情对人类是一个危险的警告,对在座的老爷们来说,是一个不幸的通知。但是你要解决这个问题呢?刚才说你撸一管,几个月帮你处理完,最后放到月亮上,什么时候要呢?就再让它回来,这都是可以的,也可以使人类生活的质量提高。 未来是和我们想象力有关的?我们的想象力就是自由性,就是不要管我。比如说这么一句话,上月亮弄一个骨灰盒,明天让我写检讨,像任总一样写一个检讨,那第二天我就变成跟任总一样了,那样的话我们就不知道这个未来。但是今天如果我们能够放开去想象,像儿童一样永远是充满了好奇,永远感觉前面有鲜花,永远不停止发问,其实我们的未来就在我们的脚下,而且可以给我们创造很多很多想象不到的奇迹,包括商业的奇迹,包括我们自身生育的奇迹。这是我想到的一个问题。 第二个问题是社会性的未来。前两天我们告别了晓光,我这个年龄,就像我干爹说的一样,有时候是一批一批的要去那个地方,所以说就经常想这个事。今天我见到功权,功权没有来,我见到他就想起一件事情,那年我和功权参加一个朋友的告别式,那天我告别了逝去的朋友,短暂的告别了功权,因为功权从那天私奔了。但是那天告别的时候,我听了一个故事,所以我一直想跟功权说,今天正好有机会。告别完了出来之后,上海那个地方很有意思,服务很周到,允许你点歌,就是你扶着灵柩出来的时候要到火化的路上是可以点歌的,我当时一个本能,这又不是夜总会,怎么都可以唱歌?然后说可以点三个曲,一般人付费。我问一般人都点什么,那天我点的是俄罗斯的曲子,这个是家里有要求,我就感觉太高雅了,我就偷偷的把本子拿来看点歌,写了很多歌,我说一般都点什么?他说这只点三首歌。第一首歌“其实不想走”,真的不想走。我说第二首歌是什么呢?“真的好想你”;第三首歌“走近新时代”。我为什么想跟功权说,因为功权晚上就私奔了,所以我老想跟功权说真的好想你,洪天肯定跟我说其实不想走,后来我想说你这一奔,我们就走进新时代了。这样的一个过程,我总是在想,生命、我们的未来,自然的生命总是有一个限制,我们在这个时候应该干什么,这个是我们的未来。20岁的未来是开场、开局,不怕事大,不怕事多,不怕事乱,打碎一个花瓶,再花钱买一个大的,但是重点是中年你已经没有本钱把这个花瓶打碎了,再打碎别人说你傻逼,活了半辈子,花瓶都可以打碎。所以我们的未来就是这样,这是社会性的未来,社会性的未来在我们的生命结束之前,就是两件事。第一是对旧的事情来说,怎么样收场,其实开始容易,收很难。大家知道我们晚上被迫收场,配合司法工作,出了问题就限制自由,接下来有的人就去了检察院,有的去了医院,有的成为了检察院的院士,配合司法工作,1年,2年,10年,这是一种 生存,是被动的,没有按照我们的预期生活。 还有我们怎么收场呢?收哪些事儿呢?我就在想这个事儿,所以我感觉最主要的是减是非,什么是“减是非”呢?年轻的时候有时候胆子比较大,挣一百块钱惹三百块钱的是非,最后一百块钱平不了三百块钱的事儿。等到我们中年以后就知道了,如果我挣一百块钱,最多是惹二十块钱的是非,我拿五十块钱摆平二十块钱的是非还剩三十块钱,也就是说要减少是非,要把这个是非控制在你能够处理的范围之内。要减少是非,要减少事儿,最后增加什么呢?最后要增加自由,增加时间,增加健康。增加了时间、增加了自由、增加了健康我们干什么呢?我们去创造新的未来,这个新的未来,比如说刚才讲的,马行长还能再给你50岁,你跟80岁的小妹妹出来滑雪,那时候叫做你的未来。80岁的时候如果说生气了,你找90岁的跟他格斗,那时候你才150岁,是非常幸福的,因为那个时候的未来我们不能想象。 所以,其实我们的未来,如果我们放开了想,还有50年,甚至是更长,我们如果把现在的是非减少了,实际上就能够换取更多的时间和经验。我们现在的时间被什么占用了,去年我统计了了一下,我飞得最多的事,跟黑龙江没有关系,都是因为政府说了不算的事,这个时间飞得最多。就是大部分飞都是这个事儿,都是政府以前说的,后来换人了,之后又得说,又得换,就这样占用时间,就是不确定。所以说要减少是非第一件事是搞清楚政商关系,这个是我们今天说的事,政商关系总是会耽误很多很多的时间,不管是什么样的都是耽误时间。 另外,企业要健康,企业要阳光、透明,这大家都比我们做得好,这个我就不在这说了。更重要的是,我们最终活成什么样?我发现很有意思,讲话是越来越难了,为什么难呢?别的不说了,因为年龄的原因。到这个年龄了以后,我58岁到这个年龄了,跟年轻人讲话特别的困难,原因是什么?你跟年轻人讲话就有点像老奶奶跟孙女讲做爱,你想教她做爱,你讲的是生孩子,她讲的是娱乐,就隔着一大圈。我们最后只有讲两种事,其中一件事就是讲人的上口,第二是讲讲简单的小管家,这个可以讲。 我们讲人生态度讲什么呢?昨天我们6个人在一起小易讲得很对,说生意无非是是非的事情,是非是态度,得失是利益。其实到这个年龄看未来,我们想象到更多的其实得失已经是第二了,是非也变成第二个原因了。因为当你站在错误的是和非面前,错误判断是非,你得和失都没有意义了。而我们站在正确的,大多数人认为正确的是和非之间,我们哪怕是得得很少,这个得也是非常重要的,对我们很有帮助。 所以说说另外一个未来,我现在来到亚布力仍然是这个心情“其实不想走”,走了以后对亚布力来说“真的是很想你”,之后就期待我们晚上再来开会“走进新时代”,这个不仅是对过世的人说的,也不仅是对功权说的,我就想其实我们每天心情都是这三首歌,我希望我们能够把这个歌一直唱下去,这也是我在亚布力的体会。 接下来我请科学家来谈一谈肉身的未来,来谈一谈肉身,因为我一直跟他请教肉身的未来,有的说活120岁,150岁,到底是这个肉身怎么样能够更精彩呢?
尹烨:我先回答冯老师说的肉身的问题,首先说月亮上有没有月经?我刚才问了我在拉萨的朋友,一般的宇航员在天上短期上他不知道,但是有现实材料,一部分人说紊乱,一部分人说正常,现在看还有。
冯仑:怎么能正常呢?月亮离这么远,跟地球的距离完全不一样,怎么能正常呢?
尹烨:不知道,就是这个东西没看见。 回答你刚才说的几个问题:如何在太空上做爱?这件事目前来看是很难解决的。因为大家知道,大家都做过爱,首先做爱要消耗体力、要出汗,但是在真空当中本身没有这个对流,容易出现危险,这个可能没做一会儿就浑身大汗了。第二个你在失重的情况下,你的精液度无法正确的进入到身体。第三是在失重的条件下,两个人如果直接碰撞,稍微一用力这个女的就被踢飞了。所以你刚才说的各种花活儿是不确定的。但是一点是确定的,在月亮在失重的情况下怎么解决做爱的问题,应该是所有行业里的问题,因为人类目前还无法掌握,要不然你就到火星上100万人上去,我们人能在那儿自然繁殖吗?还是让我们把所有家伙事都带上去?做个试管,在那儿靠工厂来培育;自己有能力,也可以带着自己的生殖细胞上去;太空旅行,要不然自己能生,要不然就带一个胚胎,要不就带着人造子宫。可以研究这个问题了。
许戈辉:我觉得刚才说一个女性如果生孩子不需要女性,只需要电饭锅的时候,我就觉得我在这儿好没用。 其实大家已经看出来了,当尹烨上了台以后,冯仑冯主席就像是一个充满好奇心的孩子,把所有的疑问都通通的抛向尹烨了。我也看到台下的每张脸突然变了,焕发了很多的光彩,我们现场的企业家是以男性为主,当然我们的女性朋友也觉得特别的好奇。这个确实,其实我们今天说不谈段子,谈未来,恰恰是段子里有着很多让我们重新回到人类本真、回到人类最初生命初始状态一种探寻的依据和原由。在这儿用一点时间跟大家介绍一下尹烨,大家知道他是华大基因的总裁,也知道他是学霸,祖籍大连人,当初学习是一路高歌。但是我更愿意介绍的是他非常性情的一面,虽然他是一个理工男,有一颗文艺青年的心。而且他对各种事务都充满了好奇,就像很多人一样,有一颗赤自之心,而且非常有趣,生活得很有趣,做了很多的无用之用,但是无用之用有大用。比如说在上高中的时候考到了厨师的证书,在大学的时候搞了一个“蟑螂乐团”,在没钱的时候在易贝卖模型,有钱的时候马上成立一个专门用于研究罕见病的工艺基金。所以这样一个怀着文艺之心的理工男,逢年过节的时候还要写首诗,这样的理工男要跟我们谈谈生命,谈谈未来的人类到底是怎么样。所以今天冯仑你就负责把你所有的问题都提出来,我就负责所有的儿童不宜的在里掐掉。看看大家有什么问题也可以抛过来。
冯仑:关于肉身未来的问题。
许戈辉:不光是肉身,其实关于精神的未来也是我们关注的,你就先沿着刚才的这个(话题)往下梳理梳理。 尹烨:首先我说非常尊重女性,对于氧化了36亿年的地球最底端的哺乳动物当中…我们能活儿到今天是依赖女性的伟大,为什么这么讲?受精过程,精子是竞争过程,当然现在的精子质量越来越差,精子总的数量在下降。
冯仑:不要吃蟹黄小笼包之类的。 尹烨:女性的卵子一生大概是几百个,每个月一个。但是这个受精过程男性特别粘稠,除了那一半以外其他的营养,这个卵细胞到孩子,再到精子,比如说怀孕,而且男性其实中国人是76岁,临死那天还能有。女性50岁闭经,到70岁还能养一代人。从这个意义上讲,我们必须对女性是心存尊重,因为是靠女性把人类延续。还有一点,精子的变化是很大,男性超过40岁以上的时候,每大一岁,每一个精子都会突变,要靠卵子强大的生命力。 那么,我们就聊聊肉身人的极限。很多人都会提出一个问题,人类到底极限寿命是多少?大家也看到微信有一个段子,到2029年人类将实现永生,哺乳动物,生长期5-7倍,这几种算到一起的情况下,人类的极限寿命应该会在120岁-170岁之间。极限的。我们按照25岁生长期,×7,大概这么一个过程。在大概一千年前,人类平均寿命也就是在30岁左右,到建国的时候1949年的时候差不多是45岁,到今天我们是76岁,这个过程中大家不能不感谢医学的进步。特别是上个世纪,主要是靠疫苗把大家带到今天的76岁,我们以前说人生70古来稀,今天过75岁已经不是问题,有没有可能向100岁迈进?我们可以看看其他的国家,美国现在是79岁,虽然美国花了17%的GDP,美国人比中国人平均多了3岁。尤其是日本老太太,已经活到90岁。在中国选一个典型,香港还是很不错的,香港现在平均寿命是86岁,这是600万群体的人口。就以目前医学技术,我们接近100岁是没错的。但是再往下走,那可能超越今天的逻辑,那可能就要用一些这样疫苗的突破性的技术,比如说基因、比如说干细胞技术、比如说合理调理肠道菌群,让一个人的记忆能够全部装满,也就是说我们真正实现一个所谓的灵魂和肉身都是一样的。 那么,讲到这一点,在今天的框架下我们一个自然属性的人,加一个双层属性的人,比如说我们人是怎么存在的,我们说有三条脉,第一条是血脉,是精子卵子的结合,爹妈各给一半,这是血脉,大家能够理解。俗话说,“种瓜得瓜,种豆得豆”,这个孩子是夫妻双方共同的努力。第二个是今天我讲的是中国话,讲的是偏普通话,为什么大家能听懂,因为我们的文脉在这儿,我们在一样的生活上,我们吃米饭,我们讲汉语,我们会讲汉语,这是文脉。第三个大家有没有想过,人类把自己太当回事,不要忘记人类真正的是微生物,我们现在是人,我们浑身上下都装满了微生物。还有一个脉是跟我们一起在走的,就是你的肠道菌群,一个100岁的人差不多有很多种细菌,这个细菌有1000多种,但是我们不知道。测一点它的粪便就知道他什么样,比如说有些人干吃不胖,有些人喝凉水长肉,有些人有各方面病,结肠炎。 大家可能知道有一种动物叫熊猫,熊猫吃竹子,熊猫吃竹子不是因为他消化纤维素,而是熊猫消化道的细菌可以帮助他消化竹子,所以说小熊猫出生第一件事是吃一点大熊猫的粪便,这样可以使熊猫从没有竹子的纤维素中得到营养,所以说血脉,文脉和菌脉。
许戈辉:说到这里我要打断一下,我要随时问好奇的问题,你刚才说血脉,文脉和菌脉,当我们谈未来的时候,也谈到了我们的技术革命,怎么样重组我们的产业,产业重组又会怎么样改变我们的未来?我想问一下,刚才你说的三个脉里边,是不是现在生命科学是着力改变我们的血脉和菌脉?
尹烨:对。
许戈辉:如果说这样的话,可以让做到人类不仅仅是长寿和生命质量的提升,这就可以给我们带来很多机会? 尹烨:今天谈的就是绝大部分是通过血脉和菌脉来做的。
许戈辉:我们都希望知道有没有这样的DNA,好像是麻省和理工他们总结2016年四大最具贡献的科技,其中有一个叫DNA商店,以后我们到DNA商店说测一下我有没有吃胖的DNA,如果有的话,可不可以改一下?我专要吃不胖的DNA,可以做到吗?现在是可以做到可及的现实吗? 尹烨:在动物实验上非常的成功,一度有人认为找到了一个瘦树,就是人身体吃饭的时候缓冲能力太强了,开始是瘦了一些。但是这个问题,现在我们是有办法使菌群双管齐下,最起码使人的体重不升高。只要你的粪便是健康的,最起码是要求一个“香蕉便”,我们就说颜色要金黄,气味是鲜臭。
冯仑:气味有鲜臭和恶臭,还有是“香蕉便”,这个都是你们科学语言吗?
尹烨:就是肠道便。
冯仑:可能是花50块钱就可以存? 尹烨:必须是这种大便才可以存,就是为什么你的肠道菌群比较好的原因。这种便便可以干什么呢?新生儿有一个病就是先天菌群感染,别的都做不到,这个就是把健康人的大便拿出来就知道什么原因,拿出你的粪便就可以很好的进行调节了,加上你的血脉和菌脉。
许戈辉:就算我们活120岁,冯仑,我们70岁,120岁这50年里干什么呢?你希望自己是什么样的状态呢?
冯仑:如果说一个人活120岁,那我感觉就像刚才说的老马说的那样,到80岁的时候也会有人嫉妒,你就一个人。如果说大家都一起到这个年龄,能折腾的事还真挺多的。
许戈辉:那如果真要活120岁,50、60岁仅仅像人生的开始,如果说五六十岁的时候你再选择创业,投身某个行业,你会投身于哪个领域呢?两位分别回答一下。
冯仑:如果说过去从来没有折腾过,现在就马上就走,你一定对当下大家都比较关注的行业投资,或者说你喜欢特别喜欢什么,我也不知道,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这些生意的事,后来被迫也做了这个事。我想如果说做一个有兴趣的事,那就是说话。
许戈辉:还没有说够,尹烨你呢?
尹烨:我感觉身在这个行业,我的中年标准是活到65岁。我还是选择喜欢的产业去做,因为其实现在大家都在追求生命的质量和生命的长度,这个在座屋子里的人大部分是财富自由的人,你说三皇五帝古往今来,江山社稷最重要是什么?我感觉,我也不知道人活到100多岁是什么样的,比如说我以后怎么办?第一代创始人是一直坐着,老大还没有退,那是怎么办?那可能是下一代的问题,但是对我们来讲,还是尽量使每一个人的生命延长到极限,健康的极限。
许戈辉:下面的人有什么样的问题希望分享的,希望和台上嘉宾探讨的?我有一个问题,刚才说到外太空,显然是人类的寿命活得更长的话,那人口将超负荷,如果说我们的技术允许去外太空的话,我就好奇,反正刚才冯仑说的,月亮上也没有政府,火星上也没有政府,那我们就去构建一个新世界,你希望构建成一个什么样的新世界?我们怎么样制定一些 规章和制度,就说冯仑最感兴趣的,婚姻制度还要不要了?怎么来制定?
冯仑:这个肯定是不要了。原因是什么呢?这个东西是地球人没办法设计的一个制度,是保证人类基因继续延续被迫设计的制度。其实我感觉,如果到月亮上,折腾个什么事,确实是值得思考的,当然不可能这么多人一下子跑到月亮上,我们去架构一个什么问题,一定不是地球上大家熟悉的问题,地球上大家都熟悉的话,比如说我看完了以后,我从西安来的,我在月亮上西安的书记在地球上就把我绑了,那是不合理的,我得到地球上设计一种体系、制度和游戏规则,一定是不同的体系,那才有意思。
许戈辉:对,所以我把这个问题抛给在座的每一位来宾,如果说可以到月球上折腾点事,你最想折腾点什么事呢?一会我会点人来问一下。我们听听尹烨的说法,尤其是刚才冯仑说婚姻制度是地球人无奈之举,你从整个地球生命,甚至是宇宙生命的角度来分析一下,我们到底应该是怎么样的一种游戏规则才最尊重我们生命本身? 尹烨:我们今天所探讨的说的是DNA问题,我们说是从无限到有限的问题,有限和无限是优势互补,所以说我们会选南北杂交的东西,比如说在混血上也是这样,从人类来讲的话,一夫一妻制诞生不到一百年,中国也就是几十年,改革开放以后这样的,一夫一妻制,大家都认为是为了男人的性。
冯仑:中国是100年。 尹烨:我们推到最近的,这个要讲段子,大家必须是知道,今天先把男性病看一下,大家睾丸左睾丸和右睾丸不是平的,右睾丸是后面的。这个睾丸的大小决定了什么?它决定了精子的质量,精子的数量决定了伴侣的忠诚?。所以说同样的一样,大家感觉是大猩猩更忠诚还是黑猩猩更忠诚?原来是黑猩猩更忠诚。大猩猩是体型最大,睾丸最小,因为是一夫一妻制,每次都生一个孩子。而黑猩猩一般跟大猩猩在一起,特别是窝黑猩猩,热带雨林的猩猩,都是所谓的多夫多妻,当然强壮的男性跟猴子一样,有众多的妻子。人类恰恰是这样。在早些年像大猩猩是一对一的,窝猩猩大家就是互相抓了,有时候母猩猩出来就是被大家抓出来,所以说来保证今天的问题,我说基因的本身是无私的,基因本身就是管自己的这套编码无限的复制下去,而人性的本质是无私的。我们今天讨论的所有的婚姻,都是被约束的人性,和一个没有被约束的基因的驳议,所以说自然界要求只要是基因无限的繁殖就好,人性要求我们还是要有一定的限度的。此时我还是愿意保留这个说法。
许戈辉:我看你说人类光辉的时候眼里充满了蔑视,我没有看到人性的光辉。
尹烨:这可能是女性的直觉。
许戈辉:这个话题我们不能继续下去了,因为继续下去这个人性就不光辉了。
尹烨:我再交流一下,在座的男性可以偷偷看一下自己的手,如果说大家的无名指的长度比较接近中指的长度的话,就说明此人雄性激素的量一般是比较高,欲望比较强,出轨的概率略高于无名指较小的男性。因为无名指的长度和睾丸是一个基数。
许戈辉:我也告诉你一个事实,我们在座的男性嘉宾里,敢于伸出手去看的人寥寥无几,我刚才注意观察了一下,只有陈东升陈总,你话音没有落,他就特别积极把两只手都伸出来了。陈总,我们能不能分享一下到月球上去折腾一件事的话,我们折腾什么呢?
陈东升:这个问题没有想,没有那么多感想,看有没有办法把月球搬回来。
许戈辉:把月球搬回来?是吧。刘主席呢?话筒别拿走,刘主席你准备到月球上发布一种什么样的新型货币吗?
刘明康:没有,先发新型货币,先贷款,那可能是违约率比较高。
许戈辉:冯仑到月球上开一块地,你会投资吗?
刘明康:我感觉到月球上首先要消灭货币,不能再有货币了,我感觉弄一个什么样的交换所,我们没有货币,要有商品交换,总是要互相交换的,可以干这个。
许戈辉:郭广昌郭总呢?
郭广昌:没有想过。
许戈辉:你很逍遥,很随缘。艾总,你绿色的产业目前为止还不存在污染吧?
艾总:没有雾霾,但是有很大的沙尘暴。
许戈辉:你准备怎么样去发展你的绿色产业呢?
艾总:我没有想发展绿色产业,就想搞一个哈雷望远镜那样的看一下,把冯仑的那套东西看清楚。
许戈辉:看来你还是蛮有好奇欲的。victor是特别有哲思的哲学家,而且他很浪漫。你想到月球上干什么?
Victor:我感觉已经把地球折腾成这样了,先别折腾月球了。
许戈辉:我喜欢这个回答。
冯仑:让我们想自己看未来两个字,未来是什么样的含义。
尹烨:我分享一下老王的一点事,老王经常讲未来,以来,基因,基因。第一句话是我的基因我知道,自己的基因自己知道,知道身高知道体重,为什么要知道基因呢?这是一个。第二个是我的细胞我存储,先弄进来。之后小王,有小小王。第三个是我的环境我选择,我们说现在的雾霾很高,大家不要瞎想,我没有说北京。最后就是我的健康我作主。未来的健康,自己做好自己,这是我们想到的,趋于100岁,在人脉上大家都要对自己对自己的健康负责任就可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