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讲这段经历就是对公共卫生体系的,从一个侧面来进行参考。武汉缺乏防护物资,这时候的武汉向任何地方要都要不到了,但我们企业家这个群体可以发挥我们的力量,阎志作为一个代表,我们也积极参加,武汉大学几个校友最重要的是采购了五架整货机,从韩国采购回来的物资到了武汉。当时是大年三十付了钱,付了300多万美元给韩国大概花了400万美元,后来到了1亿人民币以上。韩国政府在早期对疫情防控没那么严重,他们还很高调帮着中国,我们五架货机的运费是韩国政府出的,列入了韩国支援中国的计划。韩国疫情发生后,我们又做了一个计划,向韩国捐赠物资,回馈韩国对当时武汉的支持。
那时候是比较细致的,在湖北省、武汉市都工作过,在街道有朋友了解这样一些情况,通过我自己的渠道向国家、有关部门来这样情况,提出自己的建议,之间参与了很多工作,给中央、湖北省、武汉市。应检尽检、愿检尽检,也是我向中央提出的建议。在4月7日我提了一个武汉开城的思考,要做检测,只有检测才能打消全国人民对武汉的警惕性,或者是防范心理,或者是武汉人民自己之间的防范性。
我感觉到我的工作转型,从宏观经济,当然现在有很多场合仍然在研究宏观经济,转到做健康经济的研究,我觉得非常有价值,这是我未来终生的工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