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大庆:我们这三年一直在做小微企业服务,建立了一个共享平台。美国在APP、互联网特别是算法上和我们差距很大,但它的连锁店比我们多,这是一个问题。十九大报告中关于收入分配有一句从来没出现过的话——“坚持按劳分配原则”,这和互联网很有关系。还有一句是“完善按要素分配的体制机制”,这也是之前从未出现过的。现在到底是什么在改变社会劳动要素?有人认为是组织,而我认为互联网改变的是整个全世界的劳动要素分配,这个要素是关键。要素发生重大变化以后,才会产生收入分配的变化。
再往下,互联网导致了两个分叉。一个分叉是数据的各种演化,之后便是人工智能、各种算法和区块链等等,这已经是不可逆转的事实。
另一个是分叉大量平台公司的出现,非常有效地解决了收入分配的差距问题。在这个背景下,今天我们在看待互联网给这个社会带来的变化,其实就是原来各种工业时代的垄断要素现在被互联网给打破了。BAT这几家公司是不是垄断型企业?它们确实在风口上垄断了很多东西,产生了很多平台公司。但平台公司不存在垄断,平台公司上的东西很难垄断为单一要素,它的作用就是要让要素流动,不过这个风口可能被别人垄断。但一个风口还会产生新风口,所以未来二十年中阿里巴巴是不是还是风口的控制者?答案并不是肯定的。风口在不断产生,就会有人争夺风口,风口上的“赢家通吃”不代表垄断资源。衍生平台就是摊薄垄断,无论今天的共享汽车、共享自行车还是共享办公,办的一件事就是使很多原来可能要靠分配制度解决的事情流动起来。我们现在是一个拥有5900家公司的平台,利用大量的平台数据开始做算法,使5900家公司自己配对,让张三成为了李四的供应商,这些人将来就是区块链的一个块,成了互相的信用背书。
收入分配到底分配的是什么?其实本质上就是要素的重组。颠覆性技术改变要素的话题非常宽泛,也非常值得讨论。